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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衍峥更是疯魔,没日没夜地找人,一点消息都不放过,还因此耽误了与周家的订婚宴,并扬言不会再和周莱有任何婚约关系。
席世裕气得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席衍峥也仍旧不松口,坚持要接触婚约。
连姨吓得左右相劝,终究无果,席世裕一气之下也走了,老宅又变得孤冷深幽。
席衍峥开始每天早出晚归,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问消息,或向警方打听。
只是他的小人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到处都找不见。
席衍峥也没能扑在找沈漆的事情上太久,他毁约,解除了和周家的婚约,席世裕那边的事情波及到聘怀,这段时间聘怀股票动荡,席衍峥每天都焦头烂额,忙碌不已。
逐渐他开始享受这样的忙碌,因为那些文件合同、股市等消息可以占据满他的脑子,让沈漆出现得不那么频繁。
可每当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候,回到那栋庄严肃穆的老宅,席衍峥又长久地待在客厅喝酒,酒意蒸腾时,他能瞧见沈漆的身影又再次回到这栋老宅,四处晃悠。
家里那个青皮愣头的佣人毛栗子似乎看不惯他这副迟来深情的样子。
有一次在席衍峥照常借酒消愁的时候从房间里冲出来,把他的酒杯摔了,玻璃在地板上炸开飞溅,酒液撒了一地,席衍峥莫名就想起了那天沈漆手腕上那条止不住流血的口子。
像是灵魂被生生撕裂,席衍峥感受到一种迟缓又巨大的隐痛。
毛栗子叫骂斥责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唯独听进了那句“他都寻死过一次了,你怎么知道不会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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