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也在妈妈肚子里吹过球球嘛?”
思维太跳跃了,问题换来换去,还都是奇葩,白络扶额。她好像明白孩子是因为搞不懂怀孕是怎么一回事,才会热衷于“吹气球”理论,而不是出于抗拒自己即将有一个妹妹会分走妈妈们的爱。于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和齐案眉一道,慢慢引导,告诉她生孩子,怀孕,到生产一系列的问题。最终才让七崽艰难接受了“种子”理论,只是改不了叫妹妹“小葡萄”的习惯,妻妻俩一合计,索性便将小葡萄叫作妹妹的胎名。
“小葡萄会饿肚肚嘛?”
“妈妈吃什么她吃什么。”
“小葡萄要窝尿尿拉粑粑怎么办?”
“她会憋着。”
“不穿衣服会冷。”
“妈妈穿就行。”
“她怎么不出声?”
“真出声你妈我得吓死。”
天马行空的日子漫长又美好。小磨人精长得快,三岁后面就开始抽条,今冬第一次霜降,毛衣毛裤短一截,还是去年卷大半个裤腿穿的。没料到孩子长得这么快,今年还没来得及织新的,去年纺得线余下都送给小石榴了,毕竟她家两个孩子,用得多。
可能是这里曾经交通闭塞,尽管村里没几户人家,但民间传统器械倒不少,就是经年已久,毁了坏了。白络懂一些翻修,尤其是木工,也是花了好久才将老物件还原八九。这辆纺车就是去年修的,根据父亲记录的纺线所闻,也摸索出它具体的使用方法。
纺线要用棉花,先取大约手指粗三四十来公分的木棍,将棉絮滚出中空的长条,即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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