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笑阁也是朋友,但是在她心中总不能跟所流比,她莫名其妙地计较起来,又想到所流今晚的轻狂举动,便反问笑阁:“那哥哥为什么说持星比问波好呢?”
笑阁道:“毕竟咱们仨更好不是?范问波一心都是你大哥,冯凝松往东他就不往西,冯凝松骑马他就绝不会驾车。”
绿同嗤的笑了出来,不过笑阁的确没说错,所源的确很是崇拜她那位品学兼优又温润随分的亲哥哥,不大同他们几个耍混。
可是所源就是所源,她喜欢的人是他,而非范所流。
她侧着头想了想,小声嘀咕道:“持星太坏了,我斗不过他。”
随后她又低下头嘱咐道:“哥哥不要把这话告诉他。”
就如同今晚,他是什么意思呢?模仿所源的样子捉弄她?看她出丑,让她混乱,然后爱上他,然后呢?
她实在不喜欢所流的这一点,他总是那么自私却又贪心。绿同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爱上这种男人。
笑阁很是同情绿同,便笑道:“我晓得,那个小心眼,锱铢必较,我可没工夫惹他。”
这一场戏结束,因绿同说要等给她买傩面的所流,所以不好走远,两人便去旁边一间简陋的茶棚要了两盏冰饮继续说话。
笑阁解释说:“今儿问波没来都怨我,那时一心想着晚上陪你玩,结果就把县主那头忘了,宴上持星一提我才想起来,可我总不能爽你的约,便求问波顶了我的缺。”
笑阁直爽豪迈,即便他有心成人之美也不可能用这种顺水推舟的法子,绿同一听他提了范所流,心中的疑惑便全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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