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寄文笑着拉住她,“范问波这是开窍了?真是难得,你躲什么?”
他光裸着半个身子,绿同实在害羞,刚才就跟魔怔了似的,不自觉盯了久了些,被他抓了个正着,她这才怂了,遮掩道:“我不晓得,他想必是认错人了。”
童笑阁这时却在舟头扯着嗓子问:“有橘,怀园去么?”
绿同摇摇头,回道:“不去,这就家去。”
笑阁又问:“那晚上夜市可要去逛逛?”
“要去——我要去买傩面。”
船行远了,笑阁侧着身子说晚上去接她,身子倾得很了,好在所源及时扯住了他,方才没掉进水里。
岸边的人渐渐散开,范所流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绿柳剪碎了她的身形,那双雪臂上缠了那些长命缕,丝丝绕绕地,仿佛困住了他的心,然而他只是一瞥,也无人知晓。
绿同跟朋友道别之后,便上了自家马车回家。
往年东篱书院的端午宴最是热闹,适龄儿女齐聚一堂,饮酒赋诗,调香斗草,还有绿同最爱的射角黍赛,只是今年县主来了,人便都聚去了怀园。
绿同觉得没意思,又思念远在他乡的哥哥,午间多饮了两杯雄黄酒,粽子只吃了一只就没了胃口,借着酒劲儿一直睡到晚饭点。
绿同向来最是期待逢年过节的夜市,每每出去,都要玩到半夜叁更才回。
沛华怕她在外面吃坏了胃,先逼着她吃了半碗燕窝,结果这边刚放下碗,童笑阁便带着范所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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