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忙把裙子挂在了衣架上。
他一件件捡起来,想了想还是将那件小衣掸了掸灰,塞进了帐子里。
原本落了雨,凉快了许多,所流在外间榻上闲坐,手里翻着杜光庭的注本《清净经》。
“心浮则欲生,欲生则伤神,伤神则失道。”
所流瞧瞧自鸣钟,瞧瞧天色,再瞥两眼书,忽觉口干舌燥,灌了两盏凉茶,终是不得纾解。
这感觉,实在不大妙。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下半身的变化,再克制不得,拔腿便要往净室去,此时却听得小厮通传:李娘子求见。
哪家李娘子?所流现在满脑子都是适才帐中的无边春色,他呼吸黏重,踉跄了两步,撑着椅子强做清明,“说我午睡未醒,请她自便。”
末了又嘱咐了句:“锁上院门。”
小厮领命去了,李嘉吃了个闭门羹,更是怒不可遏,试图绕过那小厮硬闯,嘴里骂道:“再怎么青梅竹马也没有一个屋子午睡的道理,青天白日下,这是要做什么?简直无耻之尤!”
“李小姐何至于动这样大的气?”
那小厮一见对方是齐光,忙上前作揖,“齐公子,您看这——”
齐光摆摆手,挥退了小厮,又对李嘉一拜,笑道:“范府预留了女客休息的厢房,若小姐不嫌弃,在下愿为小姐引路。”
李嘉对范所流这位至交留了叁分薄面,因此并不发作,只佯装未听到,谁知齐光又道:“贵相好一直在寻小姐,持星这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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