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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同紧张却也忍不住笑,她说:“要,我好冷,持星,我是不是病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从小到大,他们一起时什么都做过,唯独不曾亲吻,似乎是纾解后的作用,他这会儿的症状已经轻了不少,怀里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冯绿同,或许经此一次,他就能痊愈了,他怀着莫大的希冀,引导着绿同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不是病,是有橘想要我,说吧,说你想要我。”
她调皮地复述:“你想要我。”
“不,不是这样,你不要给我装傻。”所流这时的嗓音那样低沉,像是陈酿一般醉人,她觉得陌生,但是却很中意。
欲望在发酵,很多事情都与她想象的不大相同,这时候她很想问所流为何是他而不是所源,她定是中了什么迷药,此刻大概所源在怀,她也不大满意,所流就所流吧,她不再追究,只想赶紧解了当下的渴。
她尝试着吻了他的脸颊,书院里常常能见着避着人偷吻的同窗,她有时会在帐子里偷偷用枕头当对象练习,所流的脸庞很干净,不像胡磊那样有许多疙瘩,她蜻蜓点水般地一碰,自以为这便是全部了,“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
她揽上他的肩,所流则托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帐子里,绿同双乳颤颤,他埋头于此,亲吻揉搓,那樱红两点充了血,绿同再难忍耐,娇娇求道:“唔——持星,再抱一会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