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不会不心动。”
“那样最好。”
绿同盘算着自己的情事,不知所流要如何帮她,她又如何面对所源才好……不多久,她忽而觉得胃里有些难受,许是冰饮吃了太多,转身叫了一个侍儿要了两盏鱼羹。
雨淅淅沥沥下起来,绿同隔着水榭瞧那边戏台上的笑话,小旦上的粉彩都花了,班主这才来喊人,戏班子乱成一团,绿同倚着廊柱瞧得入迷,见那武生脚底打滑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延娘略瞅了一眼,只觉台上人可怜,转过身吃樱桃。
来躲雨的人多了,男男女女闹嚷起来,绿同便没了兴致。
齐光远远跟延娘打了个招呼,绕过几个同学,踅身到她们身边,延娘盈盈一拜,绿同却没瞧见他,只顾低着头摆弄酒盏,齐光问:“意蕉可见到问波了?”
绿同回过神,一看是他,只略点点头道礼。
齐光跟范所流好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难得见他落单,这会儿还要去寻什么所源,况且所源这时辰自然是在正堂行礼,他特意绕到这里来,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笑道:“今儿吹的什么风?你怎么不去问范持星?”
不枉绿同这一番打扮,想必这风月场上的常胜将军也不慎动心了,延娘掩面而笑,特意给两人腾出了些位置。
齐光倒不尴尬,掸了掸肩上的雨水,“他不知躲哪儿去了,只能来问你。”
绿同却也不戳穿他,只看他还要如何圆谎,便顺水推舟问道:“你有何事?若我见着他可替你转达。”
齐光是有备而来,并不怯场,“倒也并非什么大事,前日家父得了两本剑谱,想邀他一同品鉴——我那里如何没有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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