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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流接在手里,准备为她重新挂上,然而他为了找她的耳洞,凑得近了些,鼻息撩进耳朵眼里,她笑着喊痒,他也被她带着笑个不停,别家姑娘不是该娇羞脸红了么,怎么他这位就知道乐呢?
他一手的汗,到底没挂进该去的地方,“别动,手抖了……”
绿同笑他蠢笨,指尖夹着挂钩,拇指顶在耳垂后,轻车熟路送了进去,“稍微顶着些,像这样,这总比穿针容易……”
穿针?她倒是会打比方,所流有些赧然,弹了弹她的耳铛,实在无法理解这样几颗华而不实的珠子如何几经商人之手而变得价值连城的了,“瑟瑟*难得,况且这珠子衬你,好好收着吧,想报恩就给绣方帕子得了,不用绣什么梅兰,酒肆旌旗似的俗不可耐,就绣馆儿吧。”
这厮的爱好忒磨牙了,绿同忙告饶:“死物都绣不出了,活物更是四不像,画虎类犬,绣了你也看不上,白费我功夫。”
“别废话,我走了——乖乖吃药。”
他临走时嘱咐这一句,气得绿同又龇起牙,眼瞧着他行云流水般的上墙一越消失在夜色中,绿同便也想有样学样,看看到底是他身手矫健还是她这院墙太矮。
谁知她刚塞好裙子,就听见濛濛问:“娘子跟谁说话呢?”
绿同悻悻转身朝她走去,“你听岔了,我找馆儿呢……”
濛濛把药递给她,夹着托盘朝绿同摊开手心,抱怨道:“娘子好好管管这畜生吧,您瞧我这手。”
绿同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笑道:“了不得,这下拿筷子都疼吧。”
濛濛握握手心,“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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