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所源除了会投胎,还有哪一处胜过他的?
他一哂:“佳人是好自诩的?”
“小女子籍籍无名,只能孤芳自赏了。”她嗔了他一眼,目光绕在他的扇子上,扇坠是一对锦鲤,她瞧着可爱,便夺在手中细赏。
书院里有几个花丛浪子牵头编了一本扬州群芳谱,东篱书院的闺秀基本榜上有名,唯独少了绿同。
所流清楚他们这是惧怕亵渎了冯夫子的千金挨罚,这才不敢造次,然而绿同不知情,对此十分介怀。
其实绿同也不稀罕登什么花榜,只是虚荣心作祟,她可以不在乎,但是榜上无名还是难以消化的奇耻大辱。
所流看她气定神闲地解下了他的扇坠子,便道:“有点急事,等不到明日了。”
她得了新玩意儿,便原谅了他的无礼,“说吧——这扇坠子跟你不配,我那有一把黄花梨的团扇,正缺了玛瑙坠子。”
范所流道:“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对恩公就这态度?叫声哥哥我听听——”
哥哥?绿同白了他一眼,“呸,死哥哥!”
她原是想咒他,结果话一脱口,两人都不自在起来,绿同清清嗓,“你真想扮好人,怎么不去托你妹妹送套女装给我,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离宴时换了套男装,你居心何在?”
况且他怎么就好巧不巧在马车上备了套常服?范通判为官公正清廉,家里几位公子打扮得并不豪奢,顶多算得上入时而已,而他那套袍子上绣着的凤翎摇影绝非出自一般绣娘之手,想必这件衣裳千金难求,且不是白衣合用的。
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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