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殿下年长,南氏历古承受皇恩。殿下今日何以此辱臣?”
南欢气息奄奄的睁开眼睛,受限于红肿的眼皮,她的眼睛只能睁开一半,透过模糊的视野去看着到来的两个人。
她蜷缩在宋暮的胸前,喉咙已经红肿灼痛到无法发出声音,苟延残喘着发出奇怪的,类似野兽一样的喘息声音。
宋灵一直压着火气,这时却是再也压不住了,抬手就将花瓶砸向了南袤。
花瓶的碎片四溅,南袤躲闪的还算及时,没有被花瓶砸中,却是被泼了一头一脸的水,肩头还挂上了几支残花。
这下是全无白马公的体面了。
南袤拭了一把脸上的水,气得脸色铁青。
宋灵指着他的脸,怒声说道:“你敢说今天的事情跟你半点牵扯都没有?”
南袤铁青着一张脸,目光落在南欢脸上,阴沉一笑,“什么事情?平北王劳动禁军闯进臣的府中,臣真不知道何处又招惹了二位殿下这般不满。臣是犯了什么大罪要被这般羞辱?公主这样说话可有证据?”
宋暮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越发艰难,初时还能够言语,此时连言语都无法了。
他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心如刀绞。
他抬眸看着南袤,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杀了他的念头,开口却是,“岳丈,事急从权,今日对您多有冒犯。小婿改日亲自上门赔罪。”
这话相比较宋灵的毫不客气,可以说是十分卑微了。
南袤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南欢,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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