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喘息着,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使自己以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我以往有喝过红茶,没,没有这样的反应。既然不是毒,大夫,你认为我现在这种状况是什么病呢?还是说这茶中有什么与我本身疾病相冲的东西?”
“算不上是病。有一句话,汝之蜜糖彼之□□。此症若我所料不错,便是如此。我在北州行医便遇到一个小儿。他平日里很健康。但只要一碰到香油,便会喉头肿胀,喘不上气,身上起红疹。跟王妃现在的情态相仿。”
胡之行眼底有几分不忍的看了一眼南欢,说的隐晦,“一般有这种病症的孩子只要有一次因为遇到这种症状,父母便会牢牢将引起他病症的东西记住,排除在日常生活之外。这小儿由我治好后,平常生活都与常人无异,再未产生过这样的症状。两年后再见他,他已经忘了我,也忘了自己曾生过病,甚至连自己不能碰香油都不知道。”
他看出南欢根本不清楚自己还有这样一种病症在身。
一个患者本人都不知道,旁人却知道的弱点意味着什么?
意味那人比南欢自己都要更了解她,这种了解程度,非至亲不可。
三人将这话听在耳中,反应各有不同。
南欢对于南袤的心狠已经有所了解,对这件事是何人所为也隐隐有所猜测。
可真正验证猜测,知晓南袤会厌憎她到亲自出手想除掉她,这份狠辣无情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过也就是一点出乎意料罢了。
她的反应平淡,“此症可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