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门求娶,更没想到南袤为了保住养女,会把病得那么重的亲生女儿推出去。
宋暮将人带走,他打心眼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跟着宋暮走,总好过落在越恒的手里。
他本该将这件事就这么放下了,府中其他人好像都放下了,可这离京的一路上他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囡囡。
她小时候粉雕玉琢好像一个小粉团一般,时常糯声糯气的喊着他兆安哥哥,白马公府没有第二位小姐。
她年纪稍长一些,便能为他的箫声伴奏琴声相合。
这样一个妹妹曾经不知让他在同龄的公子中有多得意,他的那些玩伴总爱拐弯抹角的从他这里寻找有关他妹妹的只言片语。
可他这样好的妹妹却被赶出了白马公府,从那以后,即便当街遇上他也只能故作不识。
南欢倒在污水中哭泣的样子,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他脑海中,想起便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一下。
魏玉这样欺辱他的妹妹,真是可恨。可怜南欢那时根本不知道魏玉入城时已经是郡马,仍旧是一片痴心在等他。
更可怜是南欢遭魏玉弃了一次,又让亲生的父母舍了一次。
他总忍不住想,若不是他招惹了越恒,说不准那一日越恒就不会来白马公府,是不是南欢就不会带去见越恒。
那么现在她便应该在白马公府好好养病,等着他回去还能见到她,给她带各种礼物。
南欢不在府中时,他知道她在那里买酒,不见得去见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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