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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沉默了片刻,眸光幽邃,“算不得好。他嘴巴意外的硬,什么都不肯说。”
他下意识隐去了魏玉那些有关于南欢的话,不愿让她知道。
南欢没有就魏玉的情况再问下去,听到他情况不算好,表情也不见得有什么变化,仿若只是听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殿下觉得肃王这一次传信回来是为了保住魏玉还是为了责罚魏玉呢?”
宋暮给出了一个答案,“当然是为了保他。”
南欢紧接着问道:“为什么要保住他?因为他手中捏着那个肃王足以被判死的命门吗?殿下认为这个命门是什么?”
她刚与宋暮成婚不到一年,身体又不好,整日缠绵病榻,跟娘家又是翻脸的状态。
即便有心做些什么,也不是一日能做成的。
无论是培植一二亲信耳目,结交一些高官亲眷,做到耳目灵通,都需要时间和精力。
时间,精力,这两样恰恰是她眼下缺乏的。
既然自己去找答案不好完成,倒不如直接拿着现成的问题来问宋暮,刚好也可以瞧瞧他的态度。
她心中觉得宋暮不像是那种迂腐到认为女子就该安于后宅,不问世事,更不能插手政事的性子。若是如此,上一次他也不会把安州旱灾的事情拿到她面前来讲。
南欢发觉自己总是在试探,试探宋暮对她的态度。
或许,她需要用这种反复的试探来确定宋暮对她的底线,才足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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