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她还不至于不懂事到这种地步。
身为妻子敢对丈夫如此苛刻无礼,简直是惊世骇俗!
更何况她的丈夫,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魏玉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遭此大辱,激愤难平而离去,实在太正常不过。
因着这个大错,连他的父王都觉得面上无光,倍感羞耻。
况且,这一次离京伴驾的都是权贵,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根本瞒不住他人的耳目。
短短几日的时间,他们肃王府养出来一个跋扈到敢对丈夫动手的郡主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所有人的耳目。
还有几个御史以此事参肃王教女无方,闺薄汗漫。
皇爷爷为此专门叫了肃王提点了几句。
父王回来狠狠训斥了一番小妹,小妹日日以泪洗面,他都看在眼中,私下一面火急火燎的派人去寻魏玉,一面向魏氏这边赔礼。
可谁知道,这寻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有结果,今日一早倒是京中传回消息。
“我妹妹寻了她这夫君多少日子,一路上眼泪都快流干了。他可倒好,转头回了京城去了王府。他若是回了我们肃王府便也罢了,他竟闯去平北王府让人当场拿住,眼下扣在北衙大狱。平北王妃是南氏女,当年魏玉与南氏女的纠葛闹得满城风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宋睿越说越是气愤难平,一掌拍在桌案上,棋盘上的棋子都是一震,“他这是什么意思?将我妹妹置于何处?将我们肃王府的颜面置于何处?”
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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