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低贱,她们大多都是苦命人,没得选被家人甚至丈夫卖进了倡肆,落进贱籍容易,想要脱籍却难如登天。
她泪眼盈盈的望着他,“我离开南府,算是一个自由身,却发现天地之大无处可容。我初时想开一间书坊,但书和纸比酒贵太多了。要人脉要门道要一大笔钱,我没那么多钱,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自甘下贱……”
一句一句的向他解释,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无措,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她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解释不对,但她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能看着宋暮。
宋暮听着她说完所有话,沉默下来,伸出手怜惜的蜷缩手指,用指节轻轻擦去她面上的泪珠。
“我知道,”宋暮倾身上前抱住了她,“我没有嫌恶你。我不会嫌恶你。听我说,你是南欢,你是我的妻子。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做的都没有错。你当然不是他们口中什么自甘下贱。谁这样说你?你告诉我,别哭。对你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是做错事的人。”
南欢仰头望着他,眼尾殷红,“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是自甘下贱想要去做那种事情的。我是实在寻不着他,但凡有一点其他的法子。我都不会这样做。你相信我。”
这几年南欢究竟过的如何,每日在做什么,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恐怕没几个人会比宋暮更清楚。
宋暮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我相信你。”
南欢低下头,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心头那种不安慢慢褪去,缓缓松了一口气。
“你要注意身体,今天胡大夫为你诊过脉,说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药一天都不能停,你需要仔细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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