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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袤神色一肃,“你不要动那个心思,更不可与人言此。”
柳夫人拧眉,她不明道:“为何?”
南袤向外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你可还记得当年灵机因何而死?”
柳夫人的提及此事,神色显露哀伤,不再说话了。
“夺嫡之争,凶险万分。当年元后所出的二皇子聪明灵锐,又是嫡长子,占尽先机。四皇子生母为魏氏女,宠冠后宫。如今那二位又在何处?”
南袤感叹道:“圣人之心,实在是难以捉摸。”
“眼下这般情形,平北王的确势大。囡囡心中有怨,你便避着她一些。咱们也不用急着往上贴。或许等上一年半载,她气消了,亦或者另有什么契机能重修旧好也未可知。”
柳夫人仍旧面露忧色。
南袤便宽慰她,“即便她心中对你我有怨。但终归只是女儿,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今天这样冷一冷罢了。无非是些上不台面伤不了筋骨的后宅手段,咱们丢点面子,便也就丢了罢。别想了。”
深夜。
“公子可想好了,真的要这般做?这南氏女真就值得您连命都豁出去吗?”
顾安望着不远处连绵的院墙,并不答话,反问道:“东西和人手准备好了吗?”
魏四长叹一口气,面色愁苦,却还是答道:“马车准备好了,就停在东面那道角门外,车上备的有三十两应急的银子和一个医生。您将人带出来,只管上车,赶着天亮出了城,城外有换乘的骏马,假的过所一应给您备齐了,一路去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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