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滢这样清晰的感受到主家与旁支的区别。
主家的女儿, 纵然声名尽毁还能嫁了平北王作为正妃,她却让家主当个玩意的随意送来。
一想到这里,南滢的手指就忍不住绞在一起,指甲快要扣到肉里。
南欢顿悟般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宋暮从越恒手里把她救下来的时候,她方才知道原本她被送回南府也是因为宋暮开口,并不是因着什么父母对她尚存些许怜悯之心。
以白马公的秉性,肯冒着声名有损的可能把她接回去,绝对是宋暮许了重利。
这重利是什么,她尚且不得而知,但南袤送人总不会是无的放矢。
南滢又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宋暮,神色窘迫,“臣女以为殿下您收下我,是对臣女有,有……”
宋暮打断她的话,“我暂时收下你,将你安置在府中是因为你父亲南严所托,他在狱中再三恳求我。唯恐越恒会设计将你抢走为妻。嘱托我照看你一二。除此之外别无他心。”
他去白马公府和南袤谈好的接南欢回白马公府的条件就是把南严和被他波及的门生故旧救出来。
原本这一出案子就是越恒指挥着自己党朋的恶意构陷。
他应下白马公之后,就插手令人照看在狱中的南严与他的朋友,授意大理寺换了主审此案的判官,私下见过南严。
根据南严的申辩,他派了大理寺少卿李鸿去安东找回一个证人,今日才拿回证据,推翻了之前越恒的党朋所造出的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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