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再明显不过的冷酷与危险,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却无人敢开口阻拦和求情。
一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二来举朝的重臣今日都跟着圣人出城去了泰山,留下的官员都是人微言轻之辈,没有哪一个自认为能够触怒平北王却全身而退。
三来,孝义人伦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若父母对子女十分爱护,子女自当敬之爱之。
可白马公府分明对这个女儿视若无睹,此时见人富贵又上前攀附,是什么道理呢?态度变得这样快,未免失了清正傲骨,倒像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一般惹人发笑。
人心总是怜悯弱者的,一个弱质芊芊的世家贵女,因为痴情守诺被赶出家门,过着贫困的日子也不改初心,最终等回情郎,情郎却已经另娶他人。
这位南小姐何其可怜。
若不是圣人赐婚,苦尽甘来,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
眼下白马公这么一番,也不过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因得果罢了。
“好。我走。”南袤面色阴沉,话说得咬牙切齿,“王妃今日此言,日后切莫悔恨。左右没有嫁妆傍身的不是我!”
说完这一句话,他拂袖而去。
柳夫人泪眼朦胧的望了一眼南欢。
南欢收回目光,捏紧了手中的红绸,“殿下走吧。”
两个人各执红绸一端,迈步跨过了王府的门槛。
真正跨过了这道门,听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蹄声,南欢方才提到心口的激愤才算是散去,这一放松下来,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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