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父亲的秉性,必定是宋暮许了什么重利,他才肯冒着名誉有损的风险将她接回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父亲已拿她做了一笔交易。
这个事实使南欢大脑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好似已听不见其他任何的声音了。
宋暮怒极反笑,“白马公,这便是你的好好对待吗?!”
南袤一时词穷。
圣人年老,近些年来比起才富五车的士子与名士,更愿意宠信太监与一些能博圣人一笑的卑劣之人。
越恒仗着圣人的宠信,诬陷南严下狱,又罗织罪名,将南严的故友亲朋一道抓进了大狱上刑。
大理寺的寺正杨宿,刑部郎中孙璋与司门郎中宋鸣都是他的同党。
南严与他的那些亲朋好友门生故旧进了大狱,没有越恒的授意,只怕难以活着出来。
更难办的是越恒的刑罚手段花样百出惨绝人寰,大多数人都是抵不住这样刑罚的。这些人为求速死可能会在判官的引诱下攀扯出更多的人。
这两年来越恒就是用这样的法子,让京中数十户有名有姓的人家,家破人亡。
朝中的御史,言官,赴任地方的刺史,就此事为南严上书陈情者众,偏偏越恒这个无耻小人不知道在圣人面前搬弄了什么谗言,圣人竟迟迟没有表态。
南袤为此事焦头烂额。
这时宋暮突然找上门来提出只要他将南欢接回家,他便能帮他将南严救出来,使此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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