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的身体好像也没有好到能出屋的地步。
她方才都是往好了说,实际上,这两日药照旧是一碗一碗的往南欢口中灌,这人却是一日比一日虚弱。
她瞧着都有几分心疼,好不容易养回来那点血色,怎么才两日就没了呢?
本来以为南袤突然来了馨园愿意问一问南欢,而不是不闻不问,是想起了往日的父女情分终于肯与小姐重修旧好,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此刻看着南袤这般态度,她却是有些拿捏不准,这究竟算不算一件好事了。
南袤冷下脸来,“就是因为你们夫人惯着她,才将她惯成了今日的样子。又不是纸糊的人,出来走两步还能给扯破了不成?我今天倒要看看走这两步能不能把人走坏了!”
妙乐不敢说话,只得屈身一礼。
南袤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你动作快些,让她出来。”
妙乐转身回了房间,走到榻前,看着榻上沉睡着的少女,有几分不忍将她叫醒。
从前老爷待小姐如何,她也是看过的,那真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生怕化了。
无论对他人如何,面对小姐从来只有笑,凡是小姐所求,便没有不应的。
府中两位少爷,老爷管教的严厉,就连多玩一刻也是不许的,若是书背不上来,课业落后了一点,便是动辄责骂。
只有小姐这里,永远是春风细雨,抱在怀中,骑在颈上,怎样都乐呵呵的。
就连小姐打碎了老爷最爱的一方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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