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可不是这个道理,咱们柳夫人是什么样的人物。京中高门,谁家相公不置几房姬妾。偏偏他们白马公府竟连房妾室都没有,就这么一位正头娘子,恩恩爱爱数十年如一日。咱们这位柳夫人可一点都不简单。”
宋芸惊诧道:“当真一房妾室都没有?”
有夫人掩唇笑道:“郡主,您刚到京城不知道。这白马公府的确是一房妾室都没有。因着这个,一共也没几个孩子。”
宋芸笑道:“方才听柳夫人所说,这位公爷倒是疼爱幼女。我父王在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中间,倒也是最疼爱我。”
王夫人,“那您可就不知道了。她家这境况与您可不同,如今那位欢姑娘,算不得幼女,不过是一个从旁支过继来的养女。”
另有一人说道:“要我说,柳夫人的确是不简单,要让我眼见着自己亲生的骨肉在外面吃苦受罪,旁人的女儿在自己膝下锦衣玉食。我可是受不住。”
宋芸来了兴趣,“这是什么故事?为什么亲生的女儿要在外吃苦受累?”
席间的贵妇人们暗自交换了眼神,窃笑一番。
这郡主天真稚嫩,到现在都仍以为自己的夫君是寒门小户的出身,自是不好说破。
说破了那位南小姐与郡马爷的因缘际会,王府与南府的颜面该往哪里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