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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本不该沾任何污秽的手。
他将这只冰凉的手攥在掌心,“的确。”
胡之行不自觉捻了捻袖子,“这位夫人素体忧思过度,本身又有不足之症,加上风寒引发伏邪。有些危险。”
南欢慢慢垂下眼,纤长的浓睫在眼下投出扇形的影。
既无着急也无忧心,全然不在乎一般。
宋暮不自觉攥紧了她的手。
“我观夫人身上还有东蕊香。这香料在京中倒是少见,东藩多见,可做蒙汗药使用,使人气力尽失。”
他低声询问,“可有医治之法?”
“东蕊香倒是不要紧,只要不再使用,一两日效果自会散去。不过若长期使用,会出大岔子。”
胡之行的表情颇为凝重,“要紧的是这风寒之症,需要近期仔细保暖,切记不可再吹风,每日服药。最重要的是夫人不可再心怀忧思了。忧思过重对于夫人来说是大忌。”
无论是喝药还是保暖,说来做来都容易。
心怀忧思……南欢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不忧思。
自从魏玉离开之后,她就没有一日不在忧虑,忧愁,忧心。
胡之行留下一张药方之后告辞离去,沉月将人送回东城。
“听到了吗?方才大夫说的,你不可再心怀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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