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倡肆的人?那你是卖什么的?”
南欢一把推开酒舍的大门,“这里是正经的酒舍,只卖酒。”
醉汉牛皮糖一样跟在她身后,扑上来伸手想要揽她的腰,“我买酒,买十文钱的酒。你让爷香一个怎么样?”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欢一进门就抄起门栓在手里早防备着他的动作,此时直接对准他的头顶一棍敲下去。
醉汉应声而倒,他让这一棍敲得酒醒了一半,见这酒舍的环境的确也不像是暗娼门子,只得捂着脑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爬起来。
“小娼妇下手真狠。一个女人卖什么酒,不如卖身。”
南欢冷冷的看着他,“你再不滚。京兆尹的衙门离着也就五百米,我马上差人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