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漠然冰冷,眼眸中暗藏中汹涌的黑雾,只挥挥长袍:“下去,这件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太上神君叹了叹气,只得默默退下。心头却无比担忧,再这样执念下去,白泽帝君,恐将生出心魔啊。
碧霄走后,闭月宫的仙侍仍要每日洒扫宫殿,不能让宫殿落一丝灰尘。
白泽每晚都会到闭月宫寝殿独坐,一坐就是一整夜,没有人敢靠近,也没人敢问。
闭月宫的一具一物,都跟碧霄离开时摆设得一模一样,白泽看着寝殿的任何一样器物,都会想起这几千年来,她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幅画面。
她喜欢坐在雕花窗旁,一边剪花枝一边赏外边的云卷瑶台,美景如画,她更像一幅画。
她喜欢穿着一身素衣,头发像黑色的绸缎一般扑散下来,流光溢彩,慵懒得像一只猫。
她还喜欢在他每次外出回来前,亲手准备一盅松滴露,那是他们最初在穷奇山定情之物。
那些画面的场景,就像镌刻在白泽脑海中,他一闭上眼睛,她就出现在他脑海,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如此清晰。
这种思念,日日夜夜折磨着白泽,让他几欲崩溃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