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位置都只有他能坐。
当然,这是在他在的情况下,他不在,谁管他。
他还不让他以外的人喊许新月月牙,包括他在内,虽然他不想喊,还不让他以外的人投喂许新月,也包括他在内,鬼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拒绝的。
嗯,他一开始也是和他们互相投喂的一员,后来因为嫌弃麻烦和腻歪,就没再跟他们一起互相投喂,然后,他就这么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还有很多小细节,他就不一一列举了。
他都这样了,外人更不用说了。
记得他偶然一次和陆白提起过,他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有意要把她姐许配给陈瀚民,他说的是他原先的姐,严格上来说,并不是现在的许新月,但他那之后防陈瀚民还是跟防贼似的。
更别提几乎天天到他们家串门的沈追司和秦让。
他起初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防着沈追司和秦让,后来问了他才知道他怕沈追司和秦让撬他的墙角。
还有,一开始许新月去部队和大院的时候,他因为不喜欢与人交际,基本都没跟着,后来也都是请假跟着。
都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危机感。
嗯,这个他没问。
如果他问了,陆白应该会把陆玉曾经跟他说的那些话和他说了。
陆白刚开始听陆玉跟他说那些听着像是在关心他,实则是在挑拨离间他和许新月的关系的话的时候,只有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危机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危机感并没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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