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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司跟他说,他包月。
一次一次结太麻烦了,他通常都是一次性给许冬至一笔钱,让他从这笔钱里面扣,扣完了,再找他要。
秦让:“……”
秦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然后,也包月了。
虽然他一个月来的次数并不多,但他不缺钱啊!
没错,就是这么任性。
交完钱,他趁着陆玉他们去厨房洗碗,跟许新月说,上面希望炸鸡接下来能多去部队几趟,让她帮忙问问炸鸡肯不肯。
要是炸鸡肯的话,他们就每天早上派个人过来接它和许冬至,她去不去无所谓。
许新月没说肯或不肯,她说看炸鸡的心情,最好是隔几天来一趟,天天来,它会烦,而且,不能来得太早,会吵到她睡觉。
秦让听她说会吵到她睡觉的时候,以为她说的她指的是炸鸡,还惊讶炸鸡居然还会睡懒觉,得知她说的她指的是她自己时,他挺无语的,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时间就是粮食,粮食就是生命。
然而,许新月根本油盐不进。
和她商量无果,他只能把主意打到许冬至身上。
许冬至也爱莫能助,说炸鸡很重视他姐,他姐心情好坏会影响到炸鸡,劝他别惹他姐,免得得不偿失。
而且,炸鸡也不是那种能从早忙到晚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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