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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镰刀干什么?”许冬至问。
“割水稻啊!”沈追司虽然不是庄稼汉,也没干过多少农活,但水稻还是割过的。
“不用割,你只要把稻谷洒在地上,然后,站在一旁提着袋子就行,其他的,交给炸鸡。”许冬至说。
“炸鸡还会割水稻?”沈追司问归问,人也没闲着,把手里捧着的稻谷,均匀地洒在了他之前开垦过的空地上。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许冬至这么说,倒不是为了卖关子,主要是不好说。
等他把手里捧着的稻谷尽数撒完,他就把他胳膊夹着的编织袋给他,让他提着在一旁等着。
沈追司听话照做。
很快,他洒在地上的那些稻谷就快速生根发芽,分蘖,抽穗,结实,成熟。
看着水稻上黄橙橙,颗粒饱满的稻穗,沈追司的第一反应还是拿镰刀来割,但是下一秒,他就觉得镰刀什么的弱爆了,因为稻穗的稻谷全都自己脱穗跑到他手里提着的编织袋里,甚至都不用晾晒就已经干了。
这还没完。
没了稻谷的水稻,上面迅速枯萎的同时,下面又长出新芽,重新分蘖,抽穗,结实,成熟。
就这样反复不知道几次后,他手里的编织袋就装满了。
期间,许冬至有往地上补过几次稻谷,但整个过程下来,沈追司还是有种他面前的不是水稻,是能割一茬又一茬的韭菜。
“这一个袋子大概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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