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哦,那你说吧!”许新月还是兴致缺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沈追司先说诗,再跟她解释说,“意思就是,富贵人家酒肉多得吃不了变质发臭,路上却有被冻死的穷人尸骨。”(注:解释源于百度。)
许新月听完,一脸羡慕道:“我们家的肉什么时候也能多得吃不了。”她太想顿顿有肉吃了,现在他们家顶多算是顿顿有肉腥。
“重点是后面那句。”沈追司说,“我们四万万同胞们还在饿肚子,你一顿饭就吃十斤肉,两只鸡,不觉得亏心吗?”
“不啊!”许新月实话实说。
沈追司:“……”
沈追司又忘了,她没有心,尤其是良心。
和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谈讲良心的事,跟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沈追司没再浪费口舌,只说:“肉那么多,鸡杀一只就好。”说完,不给许新月反对的机会,直接起身朝厨房走去。
许冬至见了,也站起身来说:“我去给他打下手。”
他俩前脚刚走,后脚院门就被人敲响了,许新月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一名老妇人,手里还拎着一只老母鸡。
一见到她,那人便喊了一声大丫,很明显是认识原主的,再看她手里拎着的老母鸡,许新月很快就猜到对方的来意。
“你是来换粮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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