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来着?”
沈追司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何为概念,就换了一种问法:“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手上的枪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许新月笑了,不屑又讽刺。
沈追司:“……”
沈追司当她不知道他手上的枪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
无知所以无畏。
“为什么野猪想攻击你们的时候,炸鸡会出现,我拿着枪指着你们的时候,炸鸡却不会出现?”这话他问的是许冬至。
许冬至假装想了下,说:“可能炸鸡和我姐一样对枪没有概念。”
他是胡诌的,但沈追司听了,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我换刀试试。”说着,他便进屋拿刀去。
许新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许冬至:“我能教他做人吗?”
“不能。”许冬至说,“你教了,他可能不做人了。”
“他真的很欠揍。”许新月想打沈追司很久了。
“他也是职责所在。”许冬至虽然也很嫌弃沈追司,但理解他。
许新月没有接他的话茬,因为沈追司拿着菜刀出来了。
“用完记得放回原处。”陆白说。
“好的。”沈追司点头应下,旋即又问许新月和许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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