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母子离开后,许冬至再看沈追司,顿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说吧,你来找我们什么事?”
“这件事待会儿再说,你先跟我说说,你们这野猪是怎么弄死的?”沈追司问。
“刚才不是说了。”许冬至企图蒙混过关。
“你刚才说的,只能骗骗陈瀚民他们母子俩,骗不了我。”沈追司道。
“野猪不是我们弄死的,是炸鸡弄死的。”许冬至说。
“炸鸡是谁?”沈追司一脸疑惑。
“炸鸡是我姐给苹果树取的名字。”许冬至解释。
炸鸡是苹果树的名字,也就是说,苹果树能弄死一头成年的野猪。
这个认知,让沈追司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它是怎么弄死野猪的?”
“先用树根把野猪缠住,再用树枝刺野猪的心脏,我教的。”许冬至说,“我见过大队里杀猪,是这么杀的。”
“那头野猪本来想趁我们不备攻击我们,结果被苹果树打晕了,送上门的肉,我们没有不要的道理,但杀猪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却不简单。”
“于是,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苹果树,让它来操作,我们只负责接猪血,等猪死透了,再处理猪肉。”
过程听起来挺匪夷所思的,但比他用来忽悠陈瀚民他们母子俩的那套说辞可信度要高很多,沈追司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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