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流出,正好腾空了地方等待下一轮挞伐。
江时安是像上了发条不知疲倦似的,压着唐舒在套房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姿势,。
第二天唐舒是饿醒的,身体像是被拆开了重新拼的,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肌肉都在叫嚣。艰难地从床上侧身坐起来,花了大概有叁分钟。
唐舒在心里把江时安控诉了八百遍,这是什么样的兽行啊!
始作俑者像是听到了传唤,推着餐车悠闲地走进来,心情颇好。
“你……”唐舒才说了一个字,发现嗓子像坏了的手风琴,只有气进出没有音,愤而飞一记眼刀送给江时安。
江时安收到秋波,端着热水坐到唐舒身边,嘘寒问暖,并把她愤怒的小拳一并收入怀里。虽然床上一篇整洁温馨,但屋里的每一处都在提醒她昨晚的荒唐,可疑的水渍、胡乱扔掉的毛巾、碰倒的花瓶、镜子上的手印。
问题是,问题是,她什么都不记得啊!
“那个什么,小江同学,要懂得节制啊。”
“昨晚哭着喊着要的人可不是我。”江时安揶揄道,捏着嗓子学唐舒“好哥哥~好老公~~”
唐舒被尴尬得浑身一抖,坚决不承认,并疑惑江时安竟然喜欢这样恶心的称呼,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