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大多淋了个落汤鸡。
唐舒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江时安陪她到卫生院挂水,她烧得嘴上起了干皮,却被梦魇住醒不来。江时安不停地一边拿湿毛巾给她擦脸和四肢,一边用棉签沾着水在她的嘴唇上涂抹。
后半夜唐舒说起了梦话,大多都是唐舒年幼时和外婆生活里说过的话;也有些和父母的对话;到最后竟然呼唤起江时安来,虽然听不清唐舒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他抓着唐舒的手,一遍遍地安抚着:
“小舒,我在。”
被她呼唤,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