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口球塞了回去,用手铐和捆绑绳把赤裸的她牢牢绑在椅子上。
他打开一支马克笔,在她身上写下一排排的字。
笔尖落在她身上,痒痒的,她看不见,穴儿却敏感地又痒了。
果然是一条骚的不行的母狗,满脑子只有性交做爱。
“好了!大功告成!”他扇了扇她的奶子,带着浓浓笑意,“今天一定让你爽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