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吓坏的!」
希拉靠在窗边,看着楚楚可怜的送信鸽朝她丢来求救的信号,她伸出手摸了摸送信鸽的脑袋,从金丝饲料罐中捻出一小撮饲料给它吃,「父亲可能是想要展现北境和帝国不一样的风土民情吧,我听说在帝国,黑魔法师只能苟活在地下室和下水道,受尽屈辱。」
「哈,受尽屈辱!」奥柏伦转身,「想象一下贝尔兹窝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我敢说他会将地下室建造成一个庞大的地下王国,而他则会是地下王国的王。」
「非常贴切。」希拉可以想象得到即使身处绝境,贝尔兹依然还是可以头戴王冠,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的帝国,「贝尔兹先生向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哼。」奥柏伦冷哼一声,「是该来了,上次给他写了信让他去查查那几个病患的情况,这次大概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这家伙就喜欢东扯西扯一些浑话。」
希拉随手撒了些饲料给送信鸽,拍拍手上的碎屑,「您是说在安眠病房的那几位吗?」
「露尹那孩子在圣医院中也见过这种病症,就像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切割着他们的灵魂般,皮肉一点一点地剥离,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烂肉腐败脱落。」
希拉沉默的点了点头,「露尹小姐那边有任何线索吗?」
「没有,圣医院和我们一样,只能初步将它们归纳为魔族的契约反噬,但恐怕不仅仅只是黑魔法那么简单,所以才会让贝尔兹去查。」
「是诅咒。」希拉说道,「恐怕是来自于永夜峡谷的高阶诅咒。」
奥柏伦点头,「如果是诅咒那就难办了。」顿了顿,叹息地说道,「研习会结束后,你去圣医院一趟,给那些孩子们设静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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