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时间就将狐尾当作修剪树木枝枒般轻松解决,但是弥弥不受控制在轻微抽蓄使劲想要挣脱的手腕,让并非以蛮力见长的七海备感困扰。
「还有意识吗?弥弥。」
重新将刀刃藏匿回自己沾满尘埃与血迹的西装外套底下过后,七海建人直接低头用手指轻掐住弥弥白皙柔嫩的脸颊,潜伏在他脑海中的思绪被他抑制的很好,给人一种完美无瑕的冷静氛围。
「嗯……」弥弥原先彷佛被什么重物碾压而过般浑噩混沌不清的脑袋,听见七海建人的话语过后,她隐隐约约恢复了些许神智,死命挣扎着让自己尽速脱离开那介于昏厥与清醒之间的朦胧状态,但显然成效不彰。
弥弥柔软漆黑浏海与鬓发被细碎薄汗沾黏在自己的额际,她眼神涣散迷离地半瞇起紧盯着七海建人近在咫尺冷峻脸庞,因为深埋在自己体内生根发芽的狐尾不断吸取自己体力的缘故,弥弥呼吸紊乱的张开滴落银丝般唾液的粉唇极力吸取氧气,那高耸挺翘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弱地上下起伏,在钮扣尽数被扯落而敞开的制服底下若隐若现。
指尖沾染上弥弥唾液的七海建人,重新将注意力专注在姑且被自己领带这个咒物给勉强压制的伤口,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弥弥的状况肯定只会越发恶化:「看起来持续输出咒力可以一定程度的压制这个术式,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随时维持你的咒力包覆住半边身体。」
「好的,我……试试看。」难得温顺听话的弥弥四肢无力的憔悴状态,使得她发出破碎又可怜的微弱估囔声,那软绵绵的无力语调给人一种像是在撒娇勾人似的错觉,只不过在场所有人、包含她自己都心知肚明这个中招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恶化的速度,快到让人连想要跟重要的亲朋好友作最后的诀别,都没有办法。
七海建人与弥弥两人之间的姿势,让虎杖悠仁下意识回想到自己亲吻弥弥时的情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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