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随母姓,陈流的父亲姓邵……陈流还有个大哥。
邵千山看完了那个贴子,抬头看商南淮:“你要把这事说出去。”
商南淮点了点头。
邵千山脸色相当难看地笑了下。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反而没了波动,静到诡异:“商南淮,我没对不起过你。”
“我只把这事告诉过你,因为我这辈子,只当你是朋友。”邵千山说,“你现在要拿这个毁我……”
商南淮打断他:“陈流到底闯了什么祸?”
他不关心邵千山这些话,只是想知道,陈流究竟闯了什么天大的祸,连邵千山都没本事平得了:“他干了什么,让你意识到,你保不了他,只能把他藏起来?”
这其实算是诱供,诱供没有效用,不能算是有用的证据,但至少能有个方向。
商南淮和宋季良商量,一个人来见走投无路的邵千山,就是要套出这个答案。
邵千山看了他半天,相当古怪地扯了下嘴角,揽过商南淮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商南淮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盯着眼前这个人,脸上的血色一层层退去,凝定在原地,仿佛失去了身体的知觉。
邵千山抱着他,就要拉着他一起摔下去——他们站的是个小平台,不是钢架,商南淮学过搏击,只要用点力气,就能把他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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