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有沈灼野在的时候还能多说几句话,后来就越闹越僵。
助理跑去打听的时候,才知道宋季良多半住宿舍,很少会回家住,所以他们当时在宋家楼下蹲点到晚上,其实守了个空。
宋季良的工作单位并不在看守所,他把见面地点约在这地方,是因为商南淮想托他找的那张名单上,一大半的人都在看守所里。
“我的职权能提几个人。”宋季良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你想问的事我问过。”
这事在宋家是个坎,不止在宋国栋这过不去,宋季良也一样。
他只是去读了个警校,家里的弟弟就没了。
这件事成了宋家父子决裂的导火索,宋季良这些年都在抽空查这件事,混混败类抓了一群,塞满了看守所,可成效有限。
这毕竟是件太小的案子了。
商南淮:“他们怎么说?”
“不说。”宋季良沉默了下,“他们……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他们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