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指控沈灼野的,是一段像素相当差的老旧dv录像,手持拍摄,画面晃得很厉害,声音也很嘈杂。
那些人让沈灼野去偷钱,要么就从高架上跳过去。
沈灼野说“好”。
——宋季良一直关注着这件事,两年前,陈流在网上露面的时候,宋季良也认出了他。
“dv是陈流的,他家里好像有和你们这行相关的人,从国外给他带回来的礼物。”
宋季良说:“他拿出去,被混混盯上了,抢走乱拍……应该拍到了不少东西。”
这是唯一的线索,但线索也就在这断掉——dv录下来的东西应当有录像带,可录像带在哪,只有混混知道。
宋季良问不出更多了。
……
商南淮的神色发沉,看着地面不出声。
他的确猜到过类似的结果,但真到了这一步,还是对人性的恶劣度估计不足——尤其是这种人。
从根子上彻底烂透,不可能悬崖勒马、不可能幡然悔悟,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这才是真正的祸害败类。
“从情感上,你问我多少遍,我也不信小野会偷钱。”宋季良说,“我爸……脾气犟,你越跟他争,他越钻牛角尖。”
宋季良没赶上这件事,沈灼野上初中的时候,他恰好去读警校,四年警校回来,沈灼野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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