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把沈灼野捅成筛子、不死不休的玩意。
原来就值这么点钱?
“不少了。”司机苦笑了下,“我们这地方……”
这种地方,很多人一天也才挣五十块。
上嘴唇碰下嘴唇,说两句话就能拿钱,又有什么说不出来?
更何况说的还是沈灼野,从小在这儿就声名狼藉的祸害、败类、混混,更不用有半点心理负担。
“您要是想打听这个,找别人吧。”
司机把车暂时停在路边,回头看了看:“我给您拉去前面麻将室,那人多。”
商南淮反倒来了劲,放下手机:“这钱您不挣?”
“挣不来。”司机说,“我跟他不熟。”
助理坐在副驾驶,都忍不住了:“您刚才还说认识……”
“认识!不熟不行吗?”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看着已经有五六十岁,吼起来炸雷一样,吓得助理跟着就是一哆嗦。
司机也察觉自己语气太差,用力搓了搓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这嗓门,您别在意……我本来不是干这个的。”
他本来是开修车厂的,就得大嗓门,不然那么大个场地,没法在咣咣作响的机器里吼得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