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答他,沈灼野又足足两年不回他消息。
商南淮并没察觉到异样,又或许是他跟沈灼野的交集实在不多不少,多到足以忘不掉这个人……却偏偏又少到不足以判断,究竟什么算是异样。
商南淮自己也躲过清净,两年不联系任何人,什么社交软件都不用,一门心思找有意思的地方疯玩。
可他不知道沈灼野会不会这么干。
这个住处给不出这种答案。
商南淮想不出,沈灼野要是不工作、不跑通告了,会干点什么。
总不能整天睡觉吧?
商南淮照了几张仙人掌的照片,发给沈灼野,又拿着手机全屋走了一圈,录了段视频。
商南淮:你的住处我可收拾好了,没弄乱。
商南淮:我得走了。
机票就在三小时后,商南淮还得提前绕路,避免叫记者狗仔闻着味追上来围追堵截,耽搁行程。
商南淮不死心地多等了五分钟,还是半根鸟羽毛都没看见,烦躁地揉了两下头发,拿了外套出门。
他都没这么伺候过自己那个房子,拿走外套的时候,还把沙发套扯平了,桌椅摆正,垃圾带走,关窗关灯关门。
商南淮在门外站了一阵,又反悔折回去,拿了沈灼野那个游戏机。
也是品牌方送的,不大,掌上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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