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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野点了点头,回去继续吃自己的月饼。
……
窗外阴云密布,打了两次闪,开始下雨。
扫拖机器人把地弄干净,商南淮也把大面上擦得差不多。
商南淮涮了抹布,洗干净手,挽着袖口回来,看见窗户。
窗户外的食盆早就空了,两年没人添水添食,没有鸟再飞来吃。
外面暴雨倾盆,白亮的雨线叫风一卷,像是鞭子,抽在不回家的人身上。
有某个瞬间……商南淮在窗户里,看到的不只是自己的影子,也有坐在那吃月饼的沈灼野。
商南淮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记忆。
这两年他时常这样,沈灼野就是有这个本事,仿佛烙在人的潜意识里,鲜明深刻,动辄跳出来。
这种人怎么可能不火。
不拍戏的时候,沈灼野身上的气场极度内敛,垂着睫毛坐在桌边,捧着月饼慢慢咬,仔细咀嚼,吃完一口再吃下一口。
商南淮看着他微微鼓起来的一侧腮帮,压住了相当离谱的、揉一揉对家那一脑袋小顺毛的冲动。
“沈灼野。”商南淮叫他。
沈灼野停下咀嚼,抬起头。
商南淮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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