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爱的性器。
她躺在酒店一片狼藉的床上,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废物。
客秾和她并排躺着,头挨着头,手牵着手,重复过千万次的吻却总是忍不住要印在她脸上、唇上、肩膀、颈窝,什么地方都想吻一吻。
她脆弱又美丽,清冷又可爱,实在好诱人。
漫长的高潮过去,客秾帮她顺着气,起身去漱了口,开了瓶水,渡给她几口,甘宁乖乖咽了,不小心打了个哭嗝。
意识慢慢回笼,也许是觉得刚才的情态太狼狈,也许是情爱之后的迷恋孺慕,也许是性爱叫人软弱,总之甘宁贴在客秾身上,嘴里衔着一点客秾胳膊上的软肉,哼哼唧唧。
客秾问她:“宝,哪里不舒服吗?”
甘宁摇头,然后哼唧。
良久补充一句:“舒服的,姐姐好厉害。”
客秾好说歹说带她去洗了澡,安置她睡着,自己却倚在床头,毫无睡意。
她能察觉到的,甘宁一整天都不太对劲。
电话里不适当的粘人,楼梯间里不合常态的亲吻,下午野餐时不似往常的沉默,晚上更是……
客秾心里不安,可转头看见她睡得恬淡,又把什么都忘记了,只记着低头去轻轻亲她,把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额头也想亲,眼睛也想亲,鼻子也想亲,下巴也想亲,嘴巴更想亲。
甘宁忽然把头蹭过来,叫了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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