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吻里,淡酒厚积薄发,清茶行稳致远,待甘宁发觉房间里充斥着自己发出的一些迷糊不清又隐秘羞人的声音时,客秾的手已经在拨弄自己身下的肉了。
然后她没忍住,更加过分地“哼”出了声音。
眼睛里不知道是泪还是光,她看见的客秾有点模糊,可客秾淡淡的笑声却很清楚地迸进她脑中,左耳边传来黏糊糊的声音,是客秾在亲她,吻传到了耳后,经年的旧伤发出刺痒的信号,她又没出息地哼了一声,眉头不由皱了皱,耳后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客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马,这里好敏感。”
甘宁一下子觉得那片伤疤开始发烫。
是羞的。
几乎整只耳骨都被湿湿地含进嘴里,鼻息打进耳中,耳骨被刺刺地咬着,客秾软软的舌头顶来顶去,耳垂被含了一遍又一遍,咬了一次又一次。
甘宁又开始迷迷糊糊,翻着身子追寻客秾湿软的唇舌,细瘦的腿攀在客秾腰上,臀往客秾手边凑。
这时候甘宁几乎忘记了这宥宥世界,尽管沉迷着,尽管享受着,尽管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她连喘息都快活地截成几段,手指紧攥着,头埋在客秾肩膀上,偶尔掉一颗泪,也是带着愉悦的仓皇。
客秾是知道的,其实甘宁小时私处做过手术。
她从那间旧屋子里出来之后,私处感染严重,阴道被撕裂,又生了褥疮,整个人瘦的可怜,也糟糕得可怕。
直到现在她阴户那里还有一些疤痕,像是肉粒,凹凸不平,可偏偏肉很薄,嫩嫩的两小片,阴道窄得只能吃进去客秾的一根食指,就连中指进去都会叫她皱着眉细声细气地求饶:“姐姐,痛,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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