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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总会想,人,为什么总要杀人呢?”
她语气幽幽地问:“作为一个军人,抹杀生命的时候,真的已经彻底麻木了吗?”
“当然不可以麻木。”
罗冲回道:“而应该时刻保持无比热烈的冲动与激情,不只是为了个人的功绩与荣耀,还要保证你们皇室的地位万年永固。”
言外之意:论杀人,一个国家的皇族杀人最多,军队就是你们手里的刀。身为皇帝的女儿,你这样问,不是找操嘛。
永宁听得出其中的讥讽之意,也晓得自己没资格感慨这些,便轻声回道:“可我现在,就想这么说。”
不是刁蛮,也不是耍横,而像在发泄着某种情绪,她心里一定也憋着很多不该有不想有的东西。
“想开点吧,殿下,你改变不了什么,有十个你,也已经晚了。”
罗冲不怕在她面前这样说,实际上,不说她也知道。
“那我该做些什么?”
永宁低下头:“就这么看着,等着?”
罗冲不说话了,只是心说:抱歉,公主妹子,送你回家可以,别的,可就帮不了了。
“我一个女人,确实改变不了什么。”
永宁却像是突然间抖擞了精神,转头看来,凤目中闪烁着很多内容,她问:“可若是,一个比慕寒山还要厉害的人,又能做到什么,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