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庆祝活动,他们的欢快是由衷的热烈的,毕竟,老百姓最不希望天下大乱,才可以过上安宁祥和的生活。
罗冲回到家,被罗母要求先去洗澡,洗掉一身的血煞之气。其实,罗冲根本没碰到一滴鲜血,只不过远远地射杀了一些而已,和小孩拿弹弓打鸟没什么区别。
自己的院子,罗冲先去了女刺客的房间,一进门就屏住了呼吸:这美女臭起来,也是很要命的。
那个什么大尊还趴在那里呢,送饭的仆人都不敢动他,只是知道这个人还没死,扔在那里也不会腐烂,还是等大人回来再说吧。
罗冲进来也不问什么大尊不大尊,抽出战刀又要戳人家脑袋,女刺客却是不知道哪来的气力,扑上去,把大尊护在身下,以最为悲凉的语气哀求:“求你了,不要杀他。”
罗冲问:“他是你什么人?”
“从小照顾我,教导我,如同父亲。”她闪着泪花回道。
“好。”
罗冲扔给她一个小瓶子:“里面的药丸,每隔三天喂他一次,死不了,也醒不了。将来如何处置你们,暂时还没想好。”
然后,不等她再说什么,又走了。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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