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秀儿点头答应,去施粥不是为了好名声,只是找点事情做,在家里闲着,浑身难受。
“秀儿变化挺大。”
罗母客观评价:“这才几天,就有些管家人的样子了。”
罗冲故意说:“整天阴着脸,别人看着怕,装也装会了。”
“我没装。”
罗秀儿可以不在意罗母怎么说,就是听不得罗冲的批评,立即的小声辩解:“我也没阴着,天天在笑呢。”
“那倒是,一天笑一次。”
罗冲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孩子……”
罗母笑着敲了儿子一下,反正每次吃饭,她的筷子都要在罗冲的身上点几下,不是手背,就是脑瓜。
只能说,这小子欠打。
夜里睡觉前,罗秀儿又在澡堂子里给罗冲搓背,却还惦记着这件事,便问他:“你真觉得我,整天阴沉着?”
“瞎说的。”
罗冲这才让她宽了心:“只是希望你更开心更高兴,傻子一样见了人就乐呵。”
“是不是还得流着口水?”她这就乐呵了。
第二天上午,小胖子知县魏光亮把一摞子银票交到了罗冲面前,用一种要死了的哀求语气说:“我决定了,就赌一把狠的,可若是赌错了,实在逃不掉了,劳驾千户大人用那种百人斩刀法给我来一下,最快的那种,别让我觉得疼……我最怕疼了。”
罗冲瞅了瞅银票,笑着说:“倒不用现在给,等你拿回了恒远县,再给钱也不迟,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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