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着玩罢了。
吃过早饭,罗冲就出门了,去衙门提了案犯,就是昨晚刑场上暂时饶过的那个。
“姓名?”
罗冲高高在上,慢悠悠品着茶,要体验一把县太爷的感觉。
“在下谢志远。”
年轻人跪在下面,双手撑地,脸色稍好了一些,读书人的傲骨更是稍稍彰显了出来。
敢在当官的面前自称在下,而不是小人或草民,说明他,很可能有功名在身。
晋朝读书人的品级,与地球古代时有些相似,但肯定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翻译理解的话,从下往上为:童生,秀才,举人,进士,院士,国士。
有了秀才功名就可以见官不跪了,再往上肯定一级比一级更,这哥们虽然跪着,但不是他乐意的,而是浑身无力,再加上惊吓过度,根本就站不起来。
“谢志远,你有何种功名在身?”罗冲问道。
“大人,我……”
他一脸惭愧,叹道:“唉,羞于启齿。”
“特马的我在审你,羞不羞你说了算吗?”
若要比拼文化造诣,他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比得过神灵,可罗冲就喜欢玩粗犷玩野蛮,直接爆了粗口。
“大人,你怎能……”
谢志远神情呆愣,明显的是想说:你怎能在公堂上口出脏话?千户虽是武官,也不至于粗鲁到这种程度。
“还敢反过来质问我。”
罗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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