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易折是没错,可这个世界,谁能折了我啊?
实在受不了,又不愿显露出来,罗冲再度施展了逃避,弄了个分身虚心受教,本体意识又进了小宇宙享福去了。
分身那真是超级敬业,没让刘明堂感觉到一丝不耐,不卑不亢,每一句回应都是恰到好处。因此,第二天晚上睡觉时,刘明堂又在刘夫人跟前把罗冲好一顿表扬:这孩子,还是很虚心的嘛。
刘夫人也认为,再加上这一份谦虚,他的未来更值得看好。
可是第三天一大早,刘小姐实在是难以忍受,对父母说:“你们不要再絮叨了好吗,我听着都烦,难为罗动一直都在忍着,不就官大嘛,也不能这般折磨人家吧?”
“你这丫头……”
刘明堂摇头而笑,倒也觉得应该适可而止,免得热心过度,适得其反。
刘夫人却是眼神奇怪,想对女儿说‘你像在护着他啊’,可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不提倒好,说出来万一引发了女儿的某种感觉,反倒是自找麻烦。
尽管看好罗冲,刘夫人却不希望未来的女婿还是个武官,恰逢乱世,武官的命运谁都无法预料,就算没死在战场上,在外打仗动不动就是好几年,家中妻妾也就等于守活寡了。
嫁个乡绅富户,也比武官好啊。
前两天都在赶路,没什么异常,这第三天,还真是遇到土匪了。
哒哒哒哒……
马憨子回来了,肩负侦查职责的他,是队伍中另一个可以骑马的。
“百户,前方大路的左侧有一片密林,林子上方有惊鸟盘旋,迟迟不落,必有大队人马潜伏在内。”
听过马憨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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