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一声,也就有了讲话能力。
先问一句:“你是谁?”
“刚才都说了,我是你爹。”那人淡笑着回道。
“大哥,别开玩笑了。”
罗冲逼着自己把心态放松下来,全当是一场梦境,没什么大不了的,并对自己低声说道:“若真是做梦,那还是赶紧醒过来吧,在海边睡觉,很容易感冒。“
“做梦?”
黑衣男子探手在罗冲的大腿外侧戳了一下,罗冲啊呀一声惨叫,一种无法言表的剧痛骤然袭来,若不是身不能动,简直能痛到蹦跳起来。
挨刀的滋味,自己都尝过,被学校开除后的第三天,就在大街上被几个小流氓在背上砍了两刀,幸亏自己体力不差,撒腿狂奔跑掉了。
毫无疑问,肯定是学校里被自己打断鼻梁的那个混蛋派人干的。
那件事先不提,反正,挨刀的滋味都比刚才这一下舒坦几十倍,痛感如此清晰,如此强烈,那就肯定不是做梦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怎会让我遇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