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太笨,就没仔细想想,既是药珠,为何偏要做成那个样子。
亦或者,上药的办法千千万,自己来弄也并非不可,为何又偏要季晟代劳。
可季晟喂他喝药、帮他上药,洛闻心向来是习惯了的,于是这回也一样,被哄信之后,乖乖就趴下了。
水做的人,碰一下就到处就是,眼睛是,那处也是。
方才在外头被亲亲的时候,本就已经不对劲了,此刻既要上药,自然不能就着那副狼藉的样子弄,必得先清理洁净之后再说。
——这便又是洛闻心另一个笨的地方了。
他也不想想,他哼哼唧唧的撒娇“还难受”“不许就这样弄”,听在男人耳朵里,又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总而言之,等他想明白的时候,早已又被占尽了便宜。
那在天材地宝中浸了七七四十九日的、功效非同一般的、绝佳上好的天珠,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圆圆的一个东西,光滑无比,比珍珠还要莹润上不少,既不算大,也不算小,既不会撑的太难受,也不会小到感觉不出来,但毕竟是一个异物——
于是也足够洛闻心羞的哭出来了。